傅祈弦似乎是在笑,杜虞迷迷糊糊地听见,觉得自己的耳道似乎也被这些虚无缥缈的水雾给堵塞住了,混沌一片。
他很快地握住她的腰让她跪好地儿,杜虞的胳膊像是有了点儿刚才过分强烈的性事后遗症,止不住地开始发酸,很快地便松了撑在地上的手掌的力度,整个上半身往下掉。
啪的一下。
是她被身后的人不轻不重地掌了一下挺巧的小屁股,傅祈弦的声音很哑,还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威重,“扶好。”
语调让杜虞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傅祈弦毫不心软地骂她,教她写功课的时候。
她的背脊细细地打了一个颤,还没来得及撑起酸软的手臂和腰肢动作,一只炙热的手掌就捞住了她一边的乳房,托起她的上半身,示意她眼前的浴缸边缘那块大理石上,“不许掉。”
杜虞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她连跪都快要跪不住,更别说能撑好。
刚要回过头去求饶,细腰就已经被扯着往后靠。她的臀部立刻感受到了他硬梆梆的肉棒,直直地抵住自己被迫全数露出的花心。
刚高潮过一次的人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腿脚和腿心加了倍从骨缝里钻出来的酸软,不出一瞬就要往下跪,只是很快就被傅祈弦掐住了腰。
他低声重复着要求,“跪好,宝宝。”
杜虞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在听见他喑哑的嗓音被水雾和情欲萦绕得性感至极的时候,便开始没出息的往外汩汩冒出水液,随即越积越多。
像是大坝开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