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手来帮她拨开脸颊上挡在了眼前的发丝,然后摸了摸她的脸。
缱绻的意味短暂地覆盖过空气里腥甜浓重的情欲气息,杜虞伸手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被傅祈弦压住了掌心,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抱不到人,有些不高兴地哼唧着嘟囔,脸蛋不自觉地微微鼓起,樱桃色的唇嘟起着,水润润得晃人眼:“哥哥···”
傅祈弦一向抵抗不了她的撒娇,床下是,床上更是。
逐渐有些失去控制的理智像是拉扯不回来的风筝线,随着由她乌黑的发丝做成的筝,也或许是带着她骄阳似的气息的风越走愈远,越飞越高。
他的大脑似乎都开始莫名地热起来,傅祈弦单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往后把肉棒从她泥泞的小穴里抽出大半。
随即他摆动腰腹,重新把涨得发疼的性器送进她湿热窄小的甬道里。她的花穴内壁似乎被染上他的体温,热乎乎的还泛滥着粘腻的水液,随着下身相接的动作,在只有喘息声和细微呻吟声的房间里发出响亮的啪嗒水声。
杜虞几次想要说话,只是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被他的动作撞碎,尽数化为了咬着唇也从齿缝里不听话地钻出来的甜腻呻吟,“嗯啊···啊哈···哈···呃嗯~!”
像是破例后的放肆,她的尖叫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到底会不会被人听见这件事情。傅祈弦空出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杜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便有些委屈地咬住唇忍着,再开口的时候软软的鼻音也被逼了出来,“呜呜···哥哥,你轻一,轻一点···呜···”
“哪儿?”傅祈弦倒是在今晚难得有一次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只是禁锢住她细腰的手把她转了一点方向,性器进入的时候次次都擦着她的敏感点攻入。
他低声笑着:“是这样轻,”抵住她花心的肉棒还不知足地往里狠狠一顶,杜虞几乎立刻便小死过去,咬着唇浑身颤抖着,下身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液,偏生傅祈弦还在问,“还是这样轻。”
杜虞感受到他的性器抽出到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堪堪卡在花穴口,即使迷糊着大脑也知道危险,立刻哭哭唧唧地软声,“哪,哪里都要,轻···呜呜···”
傅祈弦低头亲了她一下,闷声笑:“还挺贪心。”
然后他的手往下握住她挂在自己腰侧的大腿,低声笑着用力地重新操弄进去。
“啊———”杜虞忍不住尖叫声,她的腿被他挂在一边健壮的手臂上,另一条依旧被压在身前。傅祈弦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本就已经被迫分开成m字的两条细腿几乎压在自己的上身,整个人犹如一只被折起来的小青蛙。
“啊···嗯啊···”她的呻吟又细又软,因为怕被发现的情绪压制住了尖叫,发泄不出来的过分强烈的快感被逼成了生理泪水,杜虞头一次感受到眼泪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往下流。
傅祈弦低笑着咬住她的唇,还在刺激她,“鱼鱼再大声点儿,明天全屋子人都知道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