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的话音很低,里头都是 情欲浸染的沙哑,粗重的喘息声联合着他的话语像是深水炸弹一样沉沉地炸开在她有些发懵的大脑里,让她觉得身体里的空气都快要变得稀薄起来。
“嗯啊···”她来不及思考傅祈弦刚才和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又一下接踵而至的深重顶弄就已经让在喉咙里打转的呻吟婉转而出,软绵无力却依旧妩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一样,湿淋淋地传到傅祈弦的神经里。
像是沾满水的海绵软趴趴地掉到烧红的烙铁上,呲啦的一声后。
是被蒸干水分后迅速变得枯黑的烧焦块垒,一片白雾的视线,和依旧滚烫的生红锈色。
傅祈弦微微直起身来,一手用虎口掐好她一边的大腿,摆动腰腹愈发用力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她的穴道。花道里的媚肉紧紧地攀附住性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棒身,快感像是急速往上攀爬的电流,强烈而刺激地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向上延伸。
他往后撤出,肉棒的抽出比送进去的过程更为考验着耐性似的,湿淋淋的软肉热乎乎地紧紧抓住他的性器,像是阻止他的抽出,甚至有海棠色的穴肉被微微扯出发白的小穴口,又随着他的进入被再次塞回她柔软的身体里。
傅祈弦低下目光去看在自己身下的小姑娘,她正迷离着目光看着他的胸口,又细又软糯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紧闭的齿关里,随着被操得下体都在止不住地抽搐着往后逃得时候,吝啬又小心地传出来。
往常像是能够催人理智的声线忽地减少,只是她脸上比平时更为明显的泪痕,似乎已经超量地弥补了不算是缺失的缺失。
杜虞小小声地抽泣着,像是憋着呻吟憋得极为难受,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似的把想要发泄出来的快感憋着,于是便可怜兮兮地都换做了泪。
一双鹿眸平日里已经是明亮而净澈,现在被金豆子洗涤过,像是里面清凌凌的都是寒凉的小溪,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的光。
而他是贪心的旅人,要把所有看见的一切,都抓握在手里。
杜虞平坦的小腹上被滴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滚烫的汗水,每每滴落,都让她小小地颤抖着。傅祈弦似乎发现了这件事情,他的动作依旧深而重,只是唇边的笑意倏然扩大,像是万圣节里发现了恶作剧似的。
他瞧见自己下颌上的汗,随着地心引力掉落到她也布上了薄汗的肌肤上,在室内的灯光下,杜虞的皮肤好似涂了一层带闪粉的润肤油,又像是,哑光油画到最后被封上保存的保护膜。
傅祈弦勾着唇,低头含住那一小块混合了两个人汗液的皮肤,用舌尖划过。
濡湿的唇舌和舌苔的擦蹭感,让正处在浑身几乎每一根神经都无比敏感时期的杜虞立刻抽噎着浑身打了一个颤。她的声音发着抖细细地哽咽着,和鼻音揉杂在一起,依旧是清甜又软糯的娇气,“傅祈弦···嗯啊···我,出汗了呀···啊哈···不,不脏,嘛···呜呜···”
-
小笼包废话时间:
昨天晚上六点的更!!抱歉抱歉,刚才上传早上的才发现这个草稿没发出去···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