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店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来,干巴巴地说:“啊,是这样的,我们这是小店,送到村子里要另外加钱的。不过只要加一倍就行。”说完他紧张地搓了搓手,看起来诚惶诚恐,实际上还想临了再刮点油水下来。
小白是失忆了没错,但他不是傻了。他冷冷看了店家一眼,把他看得后背一凉,哆嗦了一下。小白让店里的伙计把床搬到板车上,自己拉着板车准备往回走。
他又去买了两袋米,一桶油,两袋面粉,都放在板车上堆着。经过胭脂铺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他买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胭脂揣进了怀里。
……
季山醒的时候,小白还没从镇上回来。他看了眼天色,还不算太晚。林子里的树有得很高很粗壮,有得很矮小孱弱。这些形态各异的树木挨挤着推攘着,野蛮地生长在一起,或是不断地向上长,或是不断地向下生根。
季山扶着桌子站起来,腿还是发软,脑子晕乎乎的,身体似乎在发烫。估计是发低烧了。初经情事,又那么激烈,而且小白的精液还被大肉棒堵在他的肚子里面一晚上,不发烧才怪。
季山不觉得发烧有什么,更何况是低烧。熬一熬总能过去的,他攒的钱还不够抓一副药,何况那钱是攒给小白看脑子的。他皮实,之前也发过烧,高烧低烧之类的,又不是没有病过,不吃药也能好。
季山撑着墙,拿着斧头,歪歪扭扭地出门了。今天的柴还没砍,过几天把柴堆一摞,可以去镇上卖了。再打一只鹿,兴许那药钱能凑齐了。
……
小白很高兴的推门,想把季山先抱到床上去体验一下新床。结果没找到季山。季山不在。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不在?季山会不会是不想接受他,所以跑了?明明季山已经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肚子,咬上了印记。小白的面色愈发阴沉了下来。
小白翻遍了山上,才在某一棵树下,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季山。季山靠着树,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小白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烫的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白赶忙把季山抱起来,季山的右手还死死抓着那斧头。季山眼睛费力地撑开一条细缝,嘴巴张合着,小白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听见他说:“我没……事,不……要紧。”
说完季山就晕了过去,只是手里的斧头仍然没有松开。小白想抽走斧头,发现抽不动。他安抚地拍了拍季山的背,在他耳边说:“没事。你把斧头给我,我来帮你。”
“砰”季山手里的斧头掉到地上。小白焦急地抱着季山往镇上的医馆跑。他跑得连半刻都不敢停,就好像一阵轻缓急促的风刮过。山道里的树叶被这阵风带得舞动起来,勾勒出了风划过的轨迹。
季山一直沉浸在一个满溢着胭脂水粉味道的香梦里面。梦里是他和小白纠缠在一起的场景,颠颠簸簸,零零散散,像小光点一般在他的梦里交织着。
等季山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木屋的床上了。小白正趴在床边看着他,纯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眨也不眨。
“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大夫说是后面太激烈,引发的低烧。”小白顿了顿,他的脸有些发烫,继续说,“我下次会注意的。”
季山看着小白的脸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根,觉得他有点可爱。季山没忍住用力捏了小白的脸,把他的脸捏出一个红印子。
小白仰着脸看他,冷白的眼底沉淀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他们此刻凑得很近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季山凑过去,很轻很轻的亲了小白的眼睛一口。
小白一下子抱住了季山,把头埋进他的肩颈,深深地吸着气。季山感觉自己被笼罩在某种香气和胭脂水粉的气味里。那种香气让他感觉很舒服,就像是醇厚涩口的乌龙茶那般,入口涩然,回味醇厚。
窗外,弯月如勾,月色如水。细小的微尘在月辉里漂浮,沉淀,就像是一片细小的漂浮在水面上的浮沫般。蝉鸣声依旧响亮,一声跟着一声,要把它身体里所有的生命与活力就这样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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