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到家后,我让我爹住进了隔壁,自己回房和衣睡下。
半夜我忽然醒来,感觉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耳边也传来浅浅的呼吸。
“你过来做什么。”我没转头。
“我不想一个人睡。”后面传来我爹的声音。
真怪,怎么性格也变了这么多。我重新闭上了眼:“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再次坠入沉默。过了一会,他又问:“为什么要买我?”
我想了想:“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
“你喜欢的人吗?”
三清在上,我不敢。“不,他对我…很不好。”
“那你恨他吗。”他轻声问。
“我不恨他,”我拍了拍放在我腰间的手,“睡吧。”
9.
接下来的几天,我到处拜访相熟的人,想找到解决炉鼎之身的法子。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清楚,没法子。
我泄气地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吸溜溜地吃面,面是我爹做的,上面摊了一个澄黄的葱花鸡蛋。该说不说,还挺好吃。
炉鼎之身不用吃饭,我爹就坐在旁边静静看着我吃。
我放下碗,抹了把嘴:“我有个朋友在宫里做差使,过几天要来这边办事,我去问问他有没有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其实你不必如此,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你不是讨厌那个故人吗,在我身上发泄就是了,我也喜欢这样。”
经过我的苦心教导,我爹已经不再喊我主人了,这让我多少有点欣慰:“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的,你只是…在里面待太久了。”
他偏过头:“你又怎么知道呢?”
今天的面很好吃,所以我决定不和他争辩这个问题。
10.
我那朋友是个官儿,之前他落难时我搭了把手。要说不说,我的交友圈还蛮广泛的。
朋友说最近圣上厉行节俭,不许铺张,他只能请我一顿简单的。
我们俩坐在街边的馄炖铺,朋友熟练地叫了两大碗馄炖不要香菜,然后对我说他再破费请个卤蛋。我隐隐意识到他只是抠门儿。
“你来这边办什么事儿?”我很客气地寒暄道。
朋友叹口气:“这几年连续发生了几起灭门惨案,影响特别不好。朝廷现在明着不让人说,私下里派人调查,一直也没个头绪。换了好几班人了,现在这苦差事是落到老弟我头上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朋友工作还挺辛苦,我很同情他,把自己的蛋加到他碗里。朋友说了句多谢,很不客气地扒进嘴,快得像怕我反悔。
既然他收了我的好处,我决定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男的,被人炼成了私鼎,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炉鼎啊,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干巴巴地说:“…他的家人非常着急。”
“没救了,”他摇摇头,“他们家没拘着他当正常人吧。”
“有教些规矩,但好像用处不大。”
朋友往椅子上一摊:“炉鼎性淫,需要定期发泄。你还是让他们家,要么定期请个青楼里的人,要么自家关起门来解决了。每次玩得越狠,他就能正常得越久。”
我悄悄地擦了把汗:“要是到现在一直没发泄呢?”
他想了想:“那就把门锁好,炉鼎发起春来跟个畜生似的,当心他到外面去偷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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